
艾达·梅斯默本是一名心理学家,25岁那年,她开始执着于催眠疗法的研究——使用暗示和指令催眠病人,消除他们的疼痛、恐惧和其他负面情绪。然而实验病例们总是无法忍受必要的痛感,也没法对她的催眠做出反应。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,她不得不离开了学校、寻找新的实验病例和研究方式。
几年后,在白沙街疯人院进行短期工作的过程中,艾达结识了一名失忆的病患——埃米尔。他沉默、神秘、且对催眠有极好的反应。艾达逐渐被埃米尔吸引,确认埃米尔就是自己要找的完美实验品。在与疯人院的合约即将到期时,艾达对埃米尔产生了复杂的情感,并决定帮助埃米尔出逃。
进入疯人院前的一场高烧带走了埃米尔绝大多数的记忆,在被艾达带出疯人院后,他逐渐恢复了一部分正常人的情绪反应和行动,但随之而来的是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。记忆中自己被关押、捆绑、锁在笼子里。漫天尘土飞扬,他被恶犬围绕着,无数人发出疯狂的喝彩和欢呼……
研究仍在继续,扭曲而真挚的爱情把两人紧紧捆绑在一起。艾达把埃米尔带在身边,用他继续进行催眠实验。她坚信失忆的埃米尔需要治疗,而只有自己才能够拯救他。对于埃米尔而言,也许和艾达相处的过程是痛的,但艾达给予他的痛楚能让他感到安心和快乐。无条件的服从、依赖和保护,就是他对艾达的“爱的证明”。
—— 钩爪逃生:病患随身携带3个拘束带与铁钩制成的钩爪用以逃生,可向场景中的障碍物发射钩爪,命中后可将自身拉至障碍物位置。若命中较薄障碍物的顶部,病患可以借力使自己翻越过去;若命中障碍物的其他位置,病患将用力踢击障碍物使自己向镜头方向二次跳出。
—— 情感依附:病患对“心理学家”有强烈的依附心理。“心理学家”被挂上狂欢之椅时,病患从狂欢之椅上救援“心理学家”的交互速度提升50%。面对其他女性时,病患会感受到焦虑,与除“心理学家”外的女性求生者一同破译密码机时,破译速度降低30%。男德典范与某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
—— 牵绊:病患与“心理学家”有极强的情感联系,“心理学家”在病患一定范围内时,病患可向“心理学家”快速奔跑。同样,“心理学家”也可向病患快速奔跑。
| 官方原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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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胎里的温度,是生命最初的记忆
为了生存,动物有时会放弃最弱的幼崽
遮风挡雨,勉强果腹,以及不善的饲主
抢占领地并不是必备的技能……至少对人来说不是
我该成为什么?
忘记你曾为人
冲走所有污秽、垃圾、痕迹
念出那个名字,跟她走。
每个10月10日,都是新的开始
只要她愿意
《一封泛黄的回信》
小说家先生:
感谢你的来信,我对那天在白沙街疯人院和你相遇的印象颇深。但也许那时存在着一些误会,你所说的“窃取”,只是我在拿取早已向院方申请过的病患资料——而这一切都出于我作为医生的、合理的研究行为。
请原谅我不愿把白沙街疯人院的病患档案借出,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其他人。而且恕我冒昧,我对在疯人院病人的身上“采集灵感”的写作方式抱有怀疑态度。
很遗憾下个月起我就不能再与你通信了。由于一些私人原因,我将辞去学校的工作并搬离这个城市。人们并不缺一个姓梅斯默的女医生或一名助理教授,但我的家人需要我。
如果还有其他医学上的问题,可以向查尔斯·梅斯默的诊所询问。他也许是与你聊得来的那类医生。
艾达·梅斯默
《艾达·梅斯默的治疗记录》
12月25日
今早,埃米尔又开始频发头痛,自主意识也在减退。
我尝试使用之前药物辅助催眠疗法的治疗方式,但并没有起到明显的效果。
发作时他很难集中注意力,心跳过快、止不住的肌肉颤抖。他甚至无法认清我,但一旦缓和下来,就会愧疚地跟我道歉,主动要求整理圣诞节用品。
“艾达,这是我第三次过圣诞节了。”他笑着跟我说。
我无法眼睁睁地看他回到那个失去自我的可怜样子,而我也不能再失去他,我唯一的挚爱。于是我可悲地,又一次想起那个人。
过往十几年的行医生涯中,我犯下了很多错误。我原以为埃米尔是赎罪的机会,也是命中注定拯救我的使者,但此刻,我又要犯下更严重的错。
那个人想要的白沙街疯人院名单,此刻还藏在我书柜的最深处。我多想有一场大火烧掉它,烧掉一切后路,一切我可能犯下的罪行……
但如今,事已至此,为了埃米尔,我必须抓住这根最后的稻草。
只能寄希望于那个人的“诺言”。
《埃米尔的一页实验档案》
编号:0-1-2号
姓名:埃米尔
【测试标记】
1、冷漠
2、忠诚
3、惯性依赖
【测试倾向】
被塑造的“工具”
【测试结果】
1、整体评价:
本应空白的“工具”,因为刻意驯化的认知而产生了强烈的依存心理,并意外地、或者说违背生物本能地未对这种外部灌输产生排异,相反,这些认知似乎跟他本身为数不多的个人意识产生了奇妙的共鸣,这种复杂的情感在药物作用下以过激的方式投射到行为上,将其塑造成了目的更唯一、行为更危险的“工具”。
2、流程说明:
在实验开始之前,出于医治0-1-2的考虑,0-0-1做了完备的实验方案和应急预案,而实验初期一切也如0-0-1预期的进行。
但由于药物仍处于初期研制阶段,药效的覆盖范围和影响时效都缺乏稳定性,0-1-2的行为逐渐超出了最初的预计,0-0-1虽然仍可对0-1-2的行为进行约束,但随着计划外的状况越来越频繁地发生,0-1-2最终还是将自身的存在以及他与0-0-1的关系暴露于0-0-4面前,并被其利用,成为0-0-4挟制0-0-1的工具。
0-0-1意识到了局面的失控,尝试终止实验,但随着0-1-2与0-1-0之间意外地发生,作为本次实验的最终目的,0-0-3展现出了更符合实验要求的测试潜力。0-0-1的终止要求最终未被接受,但至少,0-1-2完成了他的使命。
3、分析总结:
相较于一般人,几近“空白”的0-1-2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最完美的测试工具,但人类的大脑或者说情感,有其极为复杂的运行机制,它所表现出的情态,并非完全构筑于认知的多寡、行为的利弊之上。就结果而言,那些未知的、不可控的同时又在互相影响下充斥着变数的影响因素,让“记忆填充”的实验方式显得风险性过高,这让我不得不考虑是否该尝试更为彻底的“记忆覆写”。
但至少目前,还不到下最终决断的时候,毕竟这次的实验方案过于特殊,应该很难有第二个实验方案的设计者,会将自己设计进实验之中。
《最后一页日记》
我没有收到回信,也没有找到与那个人交谈的合适时机,他一直跟那两个女孩如影随形。我考虑过直接揭穿他,但当我尝试这么做时,受到“惩罚”的却是埃米尔。
那是天黑之前的事情,我找到了跟其中一个女孩单独交谈的机会,更年轻的那个。
她发现了埃米尔,而我也发现了她违反游戏规则的行为,但她却没有露出丝毫的慌张,相反,在听完我对那个骗子的控诉后,她的表现很古怪,特别是相较于她的年龄而言,她问我:
“就算您说的是真的,那又能改变什么呢?梅斯默小姐?”
即便她一脸天真,语气充满困惑,但职业特性仍使我捕捉到了这一切伪装下的那一丝难掩的亢奋。
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,而她也并没有等待我的答案,只是把一直抱在怀里的盲文书塞给了我,然后就像听完了一个不错的童话故事般,迈着轻快雀跃的步伐地离开了。
然而她的话语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,伴随着愈发迫近的不祥预感。
今天晚餐时,我的预感应验了——餐盘上没有给埃米尔的药——显然,那个更年轻的女孩,才是更危险的那个,而我,或许已经发觉得太晚了。
突然地断药让埃米尔不可避免地在夜里再度陷入失控,但情况比治疗初期要好上许多,这或许是这趟旅程中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,虽然痛苦远超预期,但至少在治疗方案上,那个人并没有欺骗我。
而因为这个发现,我决定改变原先的计划,我需要再拿到一次那种药物的样本,再带着埃米尔离开这里。
然后……
我相信我可以……或者至少我已经知道谁可以帮助我完成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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