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| 仓库管理员鸢已返岗,现正式向您报到,我回来了,监督。 | ” |
鸢(Leilani、鳶)是由上海烛龙开发的网络游戏《白荆回廊》中的登场角色。
职业 |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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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素 | ![]() |
TAG | 输出·爆发 |
星级 | ☆☆☆☆☆☆ |
自幼在福利院长大,转到葵花福利院后与七叶成为了挚友。
鸢试图带患上X细胞异化综合征的七叶离开福利院治疗,却被拒绝。
她从瞳与曲观玄处得知七叶的病没有治愈的机会,为了拯救好友,走投无路的鸢答应了出世间的要求,监守自盗偷走白荆科技众多物品,并以袭击白汲作为结尾。
而后发现葵花福利院背后正在用院内的孤儿进行人体实验,以“神眷”为名创造新的同调者,七叶的病症正是因此而来。
最终鸢亲手了结了挚友的生命,并重新回到白荆科技接受应有的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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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化核心已激活。 | |
异化核心 | 阿尔忒弥斯 |
初次异化相性指数 | C级(45.729%) |
稳定异化相性指数 | A级(75.121%) |
细胞同步率指数 | B级(67.001%) |
测定机构 | |
海临医疗中心
INK#003:初始和稳定期的数据差得也太多了吧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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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!”
感受到头上的重量,鸢呆愣愣地转过头,看着满脸笑容的七叶。
“呀,真可爱,小鸢好适合戴花环。”
“吓我一跳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你又在神游吧,远远地就看见你一动不动,眼睛都直了。在想刚看完的书么?”
“没有。”鸢摇摇头,“我只是有点饿了,在考虑是去把冰箱里的布丁吃掉还是再忍忍直接吃晚饭……远远看到花园那朵花,看,紫红色那朵,又想起厨娘今晚好像要做那道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甜菜汤,不想吃了……”
“还真是又跳跃又符合逻辑的思考过程。”
鸢将花环摘下来抱在胸前,青翠的枝叶与各色花朵缠绕而成,充满了春天的气息。
“编得真好,你怎么什么都会?”
“才没这回事呢,不过你喜欢的话,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不要了吧,我学不会的。”
“试试看嘛,你等我一下!”七叶说着就向花园深处跑去,过了好一会儿,又带着一捧花跑了回来。
“慢点跑。”
“我今天状态可好了,没事。”
鸢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,“园丁小姐和简花了很多时间打理花园,都被你摘掉了。”
“我很注意的,来,你拿着,对,先用两根搭在这两根的上面,然后这样绕一圈……接着再拿两根这样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然后……然后……诶?这里是该收紧还是不该收紧来着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
“不要笑我嘛。”七叶嘟起嘴,但自己也立刻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我都说了自己不是什么都会吧,只是和大孩子们学了点皮毛。”
“知道了,你送了我花环,我也送你一朵吧。”鸢一边说着,一边向七叶伸出手,后者并没反应过来鸢话中的意思,但她下意识地配合着凑近,直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别在了自己头上。
七叶下意识去摸,发现那物件并不是真正的花,反而有着某种熟悉的轮廓。
“小鸢……”
像是怕对方拒绝,鸢转过头不再看她,作势就要起身。
“谢谢你。”
“诶?嗯……”
“我们偷偷去厨房往汤里放点盐吧!”
“嗯……嗯??”
鸢看着不远处正在看书的江昙,已经犹豫了一分钟是否要上前搭话。
她对江昙并不陌生,两人经常会同时出现在图书室,各自占据着房间的一角,尽管从来没有坐在一起,也很少聊天,但共同的兴趣像是让她们拥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,也让鸢在心里对她有种奇怪的亲近感。
“江昙姐姐……”
“是你,有事么?”
“嗯……我借的这本书里面夹着一片花瓣,想问……是不是你的?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我的?”
“借书卡上只有你的名字,而且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这好像是昙花。”
江昙闻言看了她一眼,指指自己旁边的位置,示意鸢坐下。
“这花平时不算常见,你也认识?”
“我在书上看到过,没见过真的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江昙点点头,从鸢摊开的书页上拈起那片又干又薄的花瓣,动作极为轻柔。
“这是葵送给我的。之前有人送了她一盆昙花,但因为开放时间很短,不方便带到福利院来,就挑了三片最好的花瓣给我。我不懂怎么保存,就夹在书里了……还好,我还以为弄丢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珍贵的东西,还好没弄丢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对话突兀地结束,鸢感觉自己不该继续坐在这里了,又找不到起身离开的借口,只能搜肠刮肚想要开启一个话题。
“葵姐姐最近还好么?”
话出口的瞬间她已经开始后悔,幸好江昙并不在意,提起自己的朋友,她的话也比往常多上不少。
“听说很顺利,刚进单位就得到了顶头上司的赏识,虽然辛苦,但她努力学习了那么久,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她。”
“嗯,葵姐姐从以前开始就什么都擅长,一定没问题的。”
“是啊,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一刻不停地朝着目标前进,而我……”
“……江昙姐姐?”
“鸢,你说,把‘帮别人实现目标’当作自己的目标,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…………”
鸢没想到她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,一下就愣在了原地。如果换成旁人,大概会立刻意识到对方的窘迫,从而改变话题。
可江昙不是这样的人,她此刻只是认真地看着鸢的眼睛,静静地等待着答案。
“我觉得……”鸢斟酌着开口,“只要不给别人添麻烦,目标没有好与不好之分。”
江昙望着天空,
“嗯,说得也是,下次我会去问问的。”她没有说要问谁,鸢也没有问。
“谢谢,花瓣送给你了。”
“啊,可、可是……”
“昙花很漂亮,希望我们以后都能见到真的。”
鸢的房间里有一台布满了岁月痕迹的录音机,因为是年代久远的老物件,又大又笨重,占据了桌子好大一块地方。听说是从葵花福利院的房间拿到旧城区那间租来的房子,又从那个房间里被带出来,“住”进了白荆科技的员工宿舍。
要说为什么如此大费周折,还是源于一盘磁带。磁带中的旋律深邃悠远,动人心弦,能触动人心中最怀念,最想要回去的一段记忆。
连鸢这个算不上多爱听音乐的人,也经常在闲暇时播放这首曲子。偶尔有人路过时,他们也会不约而同地驻足,直到听完。
“真好听,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是以前还在葵花福利院的时候,有一次做大扫除从房间的角落里找到的,可能是之前住在那个房间里的人的东西吧,但上面什么都没写。”
“听起来好温暖,闭上眼睛像是在晒太阳一样。”
“嗯,这首曲子带给我一种家的感觉,或者说,我想象中的家,可能就是这样的。”
【后勤部员工的对话】
“诶,你包上什么时候多了个毛线的钥匙扣?还挺可爱的。”
“可爱吧,鸢送我的,好像还是她自己织的。”
“她怎么会送你礼物?”
“说实话我也不知道。上次在食堂,她端着盘子路过不小心弄掉了筷子又腾不出手,我就帮她捡了一下,正好看见从她口袋里露出来的钥匙扣,偷偷瞟了几眼,她就突然问我想不想要类似的。”
“也许人家只是跟你客气一下呢。”
“现在想想的确有可能,但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,一个礼拜之后,我就看见这个放在我桌上。”
“真好啊,我也想要。”
“嗯……其实鸢倒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以相处,你其实真的可以去试试的!”
【鸢与霍冉在休息室的对话】
“你又在织这个啊?自从上次你心血来潮送给别人一个,感觉鼓起勇气来问你的人越来越多了。”
“小事而已。”
“最好是,可别因为抹不开面子拒绝就挤压自己的个人时间。”
“谢谢你担心我,冉冉姐,但这次我是真心想做的。你知道么,之前我有个名字和脸对不上的同事,就因为她戴上了这个钥匙扣,我已经可以准确地认出来而且记住她的脸了。”
“哎,好吧,我是怕你做着做着把兴趣当成任务了。”
“我从小就很羡慕心灵手巧的人,原本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往那个目标靠近一点才开始练习的,现在也算是达到了目的。对了,上次不是说想要BS的动物……什么什么的?想好是什么了么?”
“动物塑。没想好……我决定在网上开个投票问问!”
“好,总之我会预留时间,你就慢慢想吧。”
“你说,如果我最近频繁遇到一个以前几乎见不到的人,说明什么?”
“只能说明最近你们碰巧喜欢去同一个地方而已……所以,发生什么了?”
“没,就是感觉最近在健身室碰见鸢的概率也太高了,不管上班前还是下班后,我哪个时间点去都能看到她。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!是为了武器吧!”
“武器?”
“鸢觉醒成同调者之后,好像也有出外勤的意向,所以武器技术部就给她做了一把超~大的弩,可帅了!不过帅的代价是沉,很沉,非常沉。”
“不对啊,禺期前辈和襄铃他们前阵子不是还在研究什么超轻的新材料么?”
“有舍有得嘛,我听说鸢最开始在训练场的能力测试结果平平无奇,没想到练着练着,威力也越来越强,一般用来做弩弦的材料根本承受不住她的力量。”
“弩弦……绷得太紧就会容易断呢,人也一样。”
“别突然这么哲学,怪吓人的。”
“最后还是马尔斯在帮着试用的时候突然提了一句,要不要把尺寸放大,弦也做粗点。”
“好粗暴的解决办法。”
“能解决就行了呗,禺期先生都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武器技术部懒得设计个新的?”
“谁不知道技术部是你司最爱推倒重来的部门之一,这都不知道我代表监督宣布你是假员工!”
“总之,鸢想都没想就答应了,还说自己会立刻开始制定锻炼身体的计划。”
“好羡慕会立刻按照计划实施的人,我的‘制定计划’基本就属于一种仪式感,无论安排得有多完美都不会照着做,这就是我,一个拖延症患者。”
“能别用这么自豪的语气说这种话么?
在重新入职白荆科技的一周后,鸢去了一次葵花福利院。
为了不让孩子们感到恐慌,警方只处理掉了藏有X晶石的神像、院长室中简·坎贝尔的全部资料和那两个孩子的遗体,拉起的警戒线仅仅三两天就已经撤掉了。很快,官方就找人将院中损坏的地方修补好,又派了一位新院长主持大局。
除了网络上的参观申请通道暂时关闭外,其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鸢的生活也和葵花福利院一样,正在重新步入正轨。悲伤尚未逝去,日子却还要继续过,幸好摆在她面前的事还有很多,体检复查、能力训练,还有她的本职工作。前辈见她返岗什么也没问,只是自然地将近期的各项工作进度和情况讲给她听,然后甩甩手走了。
忙碌很好,但在生活的间隙,鸢还是会觉得有些释然,又有些迷茫。她对监督和白汲先生的谅解心存感激,但依然有挥之不去的不安萦绕在心头——明明自己犯下了这么大的错,现在这样真的就可以了么?
但鸢没法因为这件事去找他们,毕竟对方已经明确地提出自己不需要补偿,这样抓着不放反而像是自己在寻求当事人的安慰,实在有些矫情。思来想去,她决定着手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,也许这样根本算不上弥补,但总比原地踏步什么都不做来得好。
抱着这样的想法,鸢前往葵花福利院,在办公室领了一张志愿者申请表。填完表格,她按照计划去看了克里斯,将带来的糖果饼干分给孩子们,然后在准备离开时被门口新换的公告栏吸引了目光。鸢站在那里,又转身望向福利院各处无比熟悉的一草一木,一种奇怪的故地重游的感觉油然而生,仿佛她已经很多年没来过这里,又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再属于这里了。
原来如此,这大概是因为,自己熟悉的人都不在了。
这一次,她真正地从福利院中毕业了。
【鸢与-[4]的语音记录】
“监督,您小时候对这个世界是怎么想的?
世界对我来说非常狭窄,无论是阴暗潮湿、有虫子顺着墙角爬行的厕所,轻微翻身就会嘎吱嘎吱响的铁制床,还是厨房那永远覆盖着一层油腻感的地板——我曾经在上面摔过一跤,耳朵撞在铁架子上,磕出了一个很小的疤。然后?然后就被护工,就是我去葵花福利院之前待过的那家的护工狠狠骂了一顿,腰上又添了两个疤,头发也被剪得乱七八糟。那时候,我们每个小孩都梳短发,因为这样比较好打理……
您别误会,我早就不介意这件事了,也习惯了这个发型,而且……如果不是因为想留,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和小时候不一样去留长发,反而说明心里还过不去吧。
好像有些跑题了……总之,也是在很小的时候,我就知道自己是个没有爸妈的孩子,那时候太小,护工说的很多话我都理解不了,只记住了这句。从前我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,后来才懂得与他人没有任何联系的感觉,可能就是所谓的孤独感吧。直到四岁的时候,福利院被取缔,我才遇到了七叶,遇到了简,还有其他很多人……
想不想知道父母是谁?嗯……以前的确好奇过,我还……还……曾经在心里编过很多故事,比如他们可能是什么大人物,出于某种不得已的苦衷才抛下了我……之类的,但这些都不过是无聊时哄着自己玩的,别人因为想爸妈在被子里哭的时候,我一点感觉都没有……如果现在突然有两个人出现在我面前,说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,我只会觉得抵触又抗拒,恐怕完全高兴不起来……我这样说,您会不会觉得我太冷血了呢……不过,这是我的真心话,人没有办法失去未曾得到过的东西,也没有理由去思念素昧平生的人。
所以我很喜欢大自然中的一切,天空、阳光、微风、细雨……这些都是不需要任何条件,人人都可以拥有的东西,即使是我,也可以任意拥抱的东西。
对不起监督,这些事听着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吧……我几乎没对任何人说过这些,和七叶也很少。孤儿并不只在福利院里,需要帮助的人也并不总是在我们眼前。世上背负苦难挣扎求生的人,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多得多。所以我总觉得自己能被七叶、被您、被其他人看见,已经足够幸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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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荒凉,万物静寂。 你将内心的一切说给花丛,随后摘下一朵—— 送给了我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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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rogon Shanghai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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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你并没有消失,只是别人再也看不见你了。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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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子君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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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着窗外的月光,我突然发现,尾指的丝线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了。
![]() “好好的天气,突然就下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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