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凤楼是由上海烛龙开发的网络游戏《古剑奇谭网络版》中的登场角色。
天机九宸第七席,约二十岁的青年。出身豫章一个古老的修道者家庭,世代皆以血缘相传。这一代本有他和哥哥段凤阁两个传人。部分招式施放时需以鲜血为引,虽然威力奇高,但限制也大,如非必要不轻易动用,平时只使用一把平常无奇的青钢剑。惯作诡异森然的道士打扮,却感觉不太正气,周身贴满符咒,身背青钢剑,佩有“睚眦”玉佩。波澜不惊、彬彬有礼,很少吐露内心想法,但做事却很直接爽快,堪称崔远之的左膀右臂,擅长派最对的人做最对的事。
其兄段凤阁曾是前代九宸第五席,因与嫂子聂氏猎取“龙凤血”一案,而被崔远之设计诛除。而他则因为输了叶扶香设下的赌约一若向崔远之的复仇失败, 就得留在天机九宸卖命一而不得不留在天机九宸。
叶扶香善识人心,重用与防备兼顾,段凤楼对此也心知肚明,他对“弑兄之仇”总是不肯放下,坚持不懈地寻机刺杀崔远之,却屡战屡败。在长期的挑战中,他终于明白之前兄嫂所为有多么残忍,不知不觉对报仇之事开始犹豫,对崔远之的态度游移,不知究竟是想叛之杀之,还是想扶之帮之。
其实段凤楼并非豫章段家之人,而是出生于一个官宦大家族,原名叶秉风,为神一道天长老辰溪的亲弟弟,幼时为段凤阁所掳,养于身侧。
如今,段凤楼正与崔远之共修参商锁,成为他“三叶一李”之劫的第三片叶子.....
段凤楼,本名叶秉风,为如今宗圣宫长老辰溪相差10岁的胞弟,出生时与辰溪几乎一模一样。彼时有一名为段凤阁的采血邪修欲将辰溪抢走助己修炼,纵火将叶家灭门,并掳走了襁褓中的孩子以作人质,威胁躲藏的辰溪现身。辰溪正欲现身,却被母亲以“若遂了他的愿,秉风定活不过今晚”为理由拦下,无奈之下只能逃离。
待段凤阁将其带回家中,便毁去了他的上半张脸,改名换姓养在身侧。段凤阁原本想着能通过秘法获知辰溪的下落,可辰溪在逃离后转而拜入与世隔绝的潇湘榭、数年杳无音信。遭受参商锁反噬的段凤阁逐渐失去耐心,对岁数渐长的段凤楼百般折磨,数次几近濒死。聂氏于心不忍,时时陪在段凤楼身边着意安慰,使得段凤楼对她暗生孺慕之思。久而久之段凤楼竟也习惯了这般折磨,甚至对肉体的痛楚甘之如饴,修炼血法术之时总是笑着用刀刃将自己刺得遍体鳞伤。
而段凤阁乃前代天机九宸第五席,因与妻子聂氏猎取“龙凤血”一案而被崔远之设计诛除,段凤楼受落跑的聂氏蛊惑,一心为兄长报仇。九宸次席叶扶香惜才,提议留段凤楼一命,崔远之需随时接受他的复仇挑战,若赢了九宸便以他为令主;若输了,就得留在天机九宸卖命。为了给哥哥报仇,也为了给嫂子换取活命的机会,段凤楼选择留在天机九宸,每逢满月灵力最为充沛之际便前去刺杀崔远之。结果自然是一次次失败,每次失败后又被崔远之故意派去经手极度危险的工作,待到被折磨得九死一生归来后又开始筹备下一次的暗杀,一来一回之间却也得到了锻炼。在长期的挑战中,他渐渐发现之前兄嫂所为之残忍,不知不觉对报仇之事开始犹豫。
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世后,曾崩溃求死,在被崔远之救回后,不想再追究往事,但也不愿认辰溪为兄,此后自认只是天机九宸第七席而已。
经历波折后发现崔远之并非自己应恨之人,心中恨意消散后,便看清崔远之对自己如兄似长的帮扶之举。因此,辰溪与崔远之斩缘未成时,段凤楼曾欲通过诛灭辰溪,斩断其与崔远之之间的参商锁,以防止参商锁对崔远之的反噬,最终到底未能真正下手。之后崔远之深陷参商锁反噬之苦,段凤楼便用血蛊以命换命强迫崔远之与自己结缘,用结缘带来的功力提升,帮崔远之缓解痛楚。
并非自愿与段凤楼结缘的崔远之时刻筹谋与其斩缘。为阻止崔远之取得帝首剑后以神剑斩断自己用血蛊结成的参商锁,也为履行天机九宸护卫公主之责,玉轮仙藏开启后,段凤楼选择帮助崔远之的对手李令双拔取帝首剑。在帝剑台上,他拼尽全力阻止崔远之拔剑,然崔远之在经历两次斩缘与一次结缘后的实力远非段凤楼能及,就此落败。崔远之为强行斩缘,顺势将半残的段凤楼打入多重梦境,让他不断地与自己的幻影战斗,若无法凭借自己的意识醒来,便会永远沉溺在梦中。
最终在辰溪的身边醒来。
虽说不愿相认,但在辰溪为了虚域中的住民以身养育血苞寻找解药之时,段凤楼也在一旁默默守护。
现已作为女主角正式加入逸虚与清都的同人合志《三叶一李之折叶记》。
“只影飞过墙头去, 骤雨打碎巫山云,此身才分明。”
故事中有太多曲折婉转,令人感慨嗟叹。近日《折叶记》在步云书局连载完毕,今奉上歌曲《一脉生》,由梁万叁演唱,伯图作词,PP倾情谱曲,用歌声乐曲再谱书中千回百转。
-staff-
作曲/编曲:PP
作词:伯图
演唱:梁万叁
女史出生前,上庸附近便异象不断, 先是半夜天 显霞光,之后其母梦白孔雀入怀,这样的奇景自然引得不少修士前来一探究竟。说来也是女史仙缘浓厚,潇湘榭掌门门碧蘅夫人正好游历到此,一见女史便心生欢喜,想要收作徒弟,然而叶家父母爱极这个来之不易的长女,百般不舍。
碧蘅夫人不便勉强,只得告辞,临别前留下一句话:此女命格特异,是天下一等一的修道种子,但若在红尘中逗留太久就会成为破家灭门的罪魁祸胎,且无法可化解。最后她留下一副金项圈,亲自挂在女史身上,说是危急时刻,恐怕能救她一命。
如此严厉的批语,叶家父母却并不相信,只当是危言耸听,之后数年,家中一直相安无事,便也渐渐将这话淡忘了。待到女史长到十岁,丹凤元君降生,据叶母所说,元君与女史幼时几乎生得一模一样,女史也对这个妹妹极尽爱怜,终日抱在怀中,不愿轻离。父母笑说,日后她必为慈母佳妇,并开始为她物色夫婿。
叶家招亲的消息一出,百里内的世家大族闻风而动,纷纷登门求娶。某日,叶家门前来了一位黑衣公子,自称姓葛,是海外名门之后,久闻女史美名,不远千里而来,为自己的幼弟求亲。除了这一席话语,他还带来了整整十箱金银珠玉,以示诚意。叶家父母见他谈吐文雅,衣饰不俗,原本十分满意,但一想到海外与上庸相隔千山万水,便又舍不得女史远嫁了,万般无奈下,只得忍痛谢绝。
原以为这事就此作罢,谁知当天晚上,叶家突然火光冲天,那葛公子傲立云端,携滚滚风雷而来,誓要将女史收入囊中,叶氏虽为大族,但区区凡人怎能与积年修士相抗,只见一阵血光四溅,叶家上下连同仆人婢女上百口,已尽数被血海浸没,陷入昏迷。葛公子降下云头,在血海中寻觅一圈,却没发现女史踪迹,他心下一沉,正要再展神通,突然听闻不远处有婴儿啼哭,抬头一看,只见血浪中漂浮着一只摇篮,他抬手一招,将襁褓摄入怀中,见是一 个玉雪可爱的婴儿,大睁着一双眼,浑不知发生了何等惨剧。
葛公子将婴儿高擎过头顶,大声道:本座知道你还活着,只要你乖乖跟我走,本座就饶这丫头一命!
女史此刻正躲在花园的假山中,方才血海倾盆而下,她身上的金项圈突然光芒大作,将她护在其中,竟然毫发无伤,而她的母亲却没这般幸运,被倾倒的假山压住,血块从口鼻中涌出,眼见已是难活了。
女史见葛公子以小妹为要挟,心痛如割,正要出去束手就擒,衣袖却突然被母亲拉住,她本已是回光返照,如今更是耗尽最后的力气,一把将女史推开,并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快走……
女史正彷徨无计:可是小妹她……
母亲怒骂道:蠢材,他岂会是言而有信之人,得不到你,只怕小妹还有一线生机,若现在就遂了他的意,小妹决计活不过今夜!
说罢她拔下金钗,朝女史手上刺去:还不快走!
小妹的啼哭声犹在耳,女史泪如雨下,她对母亲磕了几个头,又朝葛公子瞧了一眼,心中暗暗发愿,无论付出何等代价定要将小妹从歹人手中救出。
然后她擦干眼泪,在金项圈的护佑下,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叶家。
却说那丹凤元君被葛公子带回家中,毁去容貌,充作幼妹,更给她改名换姓,养在身边。葛公子原本盘算着元君与女史血脉相连,或许能用秘法得知其下落,然而女史脱身之后,历经辗转,已拜在潇湘榭碧蘅夫人门下,武陵桃花源结界禁绝外道窥伺,转瞬数年过去,元君长大记事,女史却依然杳无音信。
随着参商锁反噬显露,葛公子对元君渐渐失却耐心,动辄打骂,将一腔苦闷痛楚尽数发泄在元君身上。元君年纪尚幼,不知何处惹恼了葛公子,日日提心吊胆,却依然免不了皮肉受苦,幸有葛公子的夫人良心未泯,对她稍加怜爱,元君对葛夫人的孺慕之思便是由此种下。
后来元君年纪渐长,葛公子性情也越发暴烈,接连几次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。葛夫人心下不忍,为保全元君,只得时时陪在她身边,着意安慰。
葛夫人道,你兄长对你百般苛责,实是一片拳拳心意,他打你骂你,都只为你能早日独当一面,他自知反噬已深,生怕有一天撒手人寰,留你在世上孤苦伶仃,无人照拂,你万不可误会他的一番情意。
夫人既如此说,元君自然深信不疑,自此之后,葛公子再要打她,她都在心中默念这几句话,那法术落到身上,竟也没以前那么难受了。
又是几年过去,葛公子外出寻找龙凤血,一别数月。某天夜里,葛夫人经过元君的房间,忽然听见元君在里面道,大哥我明白,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着想,你能这么教养我,我实在很欢喜……
夫人一讶,从窗缝往里一看,不由惊得愣在当地,只见房中只得元君一人,并无葛公子踪影。元君正在修行引血秘术,她用一把兄长的佩刀,将身上割出千疮百孔,胸口小腹遍布伤痕,有的早已愈合,有的正渗出鲜血,而元君则双目微闭,露出甘之如饴的神情。
原来在日复一日的严酷折磨后,元君已然习惯,甚至沉溺于极致的痛苦,并从中获得修行上的突破。葛夫人悔不当初,但事已至此,无可挽回,她与元君也就此疏远,直至死前也未能解开这层心结。
白鹤衣亲览:
前日君所著《折叶记》总纲我已看过,其中二人前世一节本应为全篇之大关窍,大过节,却一笔带过,深以为憾。特修书一封,聊作补全,供君清赏。
段凤楼前世出身豪阔,为侯门贵女,祖父以酷吏起家,大得荣宠,父亲为宰执,兄为长安令,人称幼君。幼君自小受父兄溺爱,只知有己,不知他人。又生有一怪癖,从来便只会笑,不会哭,任是什么鬼怪故事、惨景异闻,传到她的耳内,都不能令她落下一滴眼泪,只因她生来富贵,事事顺意,父兄也觉得这般涵养方是千金小姐的体统,故而不以为怪。
十六岁时,幼君进京探亲,途中遇一伙狼盗拦路劫掠,护卫非死即伤。狼盗见幼君貌美,心生邪念,然而幼君兀自端坐在染血的轿中,也不哭也不逃,只是拍手大笑。就在这时,一名过路刀客悍然出手,三招两式便击退狼盗。如此风采,令长笑不止的幼君也安静了下来,随后更是请求刀客将她护送进京,并称必有重谢。
刀客于钱财上并不在意,只是看幼君楚楚可怜,秉持着一腔侠义之心,这才慨然应允。幼君心中欢喜,但碍于闺门风范,面上并未有任何表露,只沿途设下诸般心性考验,刀客皆一一通过,幼君见他不贪财,不爱色,不好赌,也不嗜酒,不免芳心暗许。刀客也对这个侯门贵女印象颇佳,闲极无聊还教过她几招刀法,谁知幼君于武功上竟有不俗天赋,短短几日就将刀法耍得畅快圆熟,偶尔受了些摔打损伤,她也不着恼,反是更加欢喜无限。于是刀客也连连感叹,说她恐怕生错了门第,或许天生就该当个侠女,快意江湖——但也仅此而已。可就是这句话,让幼君以为刀客对她有意,就在临近京城时,她鼓足勇气表明心迹,愿抛下富贵藩篱,与刀客浪迹天涯。
面对着如花美眷,刀客却一口回绝,言及跟幼君只是萍水相逢,与她身份相差悬殊,且自己醉心武道,妻儿只会成为拖累。幼君从小心中所愿,莫有不成,哪怕是再艰难的事,也未有人胆敢拒绝,如今一番心意被刀客当面驳回,心下哪里受得了,一时间风范也不要了,矜持也没有了,扑在床上大闹起来。刀客深知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的道理,任凭幼君如何吵闹,他只沉默不言,最后竟径直离去。
刀客思虑一夜,萌生去意,正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同幼君告别,谁知午夜突然闯入一群差役,一拥而上将刀客锁拿入狱。待他来到堂上,见幼君与长安令端坐庭前,刀客自以为幼君专程前来搭救,心下稍安,容色恢复如常。只见长安令扭头问了幼君一句,幼君微微点头,长安令又提高了声音问,果真是他,小妹,你没认错?
幼君眼望刀客,眸中一片冷光,道:不错,他就是毁我清白的贼盗。
刀客大惊失色,难以置信地看向幼君,听她又道:此人诡谲狡诈,必定不肯轻易认罪,还请大人明断。
原来昨日刀客绝情而去,幼君自认平生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,胸中如油烹火煎,痛苦难当,最后一腔情丝尽数化为恨意,即便舍弃名声不顾,也要让刀客后悔莫及,于是便想了这个伤人害己的办法。
毁人清白是大罪,刀客哪里肯认,他连声喊冤,甚至想要挣脱枷锁,与幼君同归于尽。长安令怒不可遏,即刻下令大刑伺候,不过多时,刀客已成了血人。幼君自小最喜看父兄责打下人,或是给要犯用刑,这时却不知怎么,呻吟一声便昏厥了过去。
待她醒来,刀客已被押入大牢,隔日问斩,幼君见自己鞋面上还沾着刀客飞溅的鲜血,竟不似往日那般一笑置之,反是悔不当初,立刻去向父兄坦白,言道一切都是自己诬陷,请他们饶刀客一命。谁知祖父却道,一旦此事张扬, 天下多少贪婪诡谲之徒见有利可图,将仿而行之,借男女之情随意诬陷,反而令真正含恨受辱的女子申告无门,世风败坏只在旦夕之间。且幼君一族世代簪缨,区区一个江湖草莽的性命,他们并不十分放在心上。其父甚至直言,宁肯幼君真的清白被毁,刀客人头落地,也不愿落下自污失节、构陷诬告的口实,于是任凭女儿如何哀求,父兄只是不许,定要将此事已办成铁案。
翌日清晨,刀客被押赴刑场,长安令亲自监刑,只等午时一到,人头落地。即便身受重伤,刀客依然喊冤不绝,直到喉咙撕裂,口吐鲜血。眼看时辰将至,长安令正要宣布行刑,突然有条人影从刑场下跃出,那人掷出一把长刀,正好落在刀客脚边,面对如此良机,刀客怎会错过,他拾起长刀反手一击,先削断了身上的镣铐,再将押解的衙役挨个抹了脖子,其中又有几个对他用过刑的人,刀客更不留情,一个个挑断筋脉,看着他们血尽而亡。即使这样都还不解恨,刀客转身,一双赤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长安令,说时迟那时快,长安令还来不及反应,刀客已一刀劈下,只听一声女子的尖叫,长安令当场身首异处。
刀客回头,正要答谢那掷刀之人,却猛然发现此人竟然就是幼君。只见她扑到长安令身边,连声叫着哥哥,自己在闯上刑台时迎面中了一刀,一张如花面容尽毁,腮边只淌下两行血泪。刀客举起兵刃,在她脖颈处停留片刻,又复放下,如是者三,最后终于一声长叹,发足狂奔而去。
几日后,官府的悬赏令已传遍四方,刀客连毙数人,大盗之名从此坐实,再无转圜余地。眼见中原是待不得了,他只得转而北上,遁出勒马关,逃进荒狼原的滚滚风沙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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