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| “无论一切怎样变化,我都会陪在你身边。只要你需要,我就一直在。” | ” |
——秧秧 |
夜归下设临时调查员,秧秧。
雀鸟迎风而行、飞向远方,受家境庇护顺遂成长的少女,如今正试图成为保护他人的力量。
与炽霞在边地野外发现了自称漂泊者的异乡人,为避免无音区与残象的威胁,决定将漂泊者带入城内。
在与白芷会合时受到残象的侵扰,白芷发现漂泊者可以不借助终端肉身吸收残象留下的声骸,而有记载以来只有创造瑝珑的人可以做到如此。
秧秧与炽霞为漂泊者办好共鸣者登记手续,并将其带往边庭去见今令尹今汐,其在影像里点名要见漂泊者。
在边庭,一行人因为今汐出差扑了空,但今汐留下了信物:糖果、日晷、莽吉柿叶、莽吉柿,以考验漂泊者,并约定三日之后见面。但若能解读出信物含义,则能够提前解答漂泊者的疑惑。
为调查莽吉柿的线索,秧秧与漂泊者跟随莽吉柿叶频率的方向,决定出城调查,在出城中遇到了想寻找退役军士走失的亲人却被拦住的道士鉴心,便与之同行。
在营地后勤处鉴心打听到失踪者的消息,同时一行人也得知“莽吉柿”形同旧式武器榴弹,可能意为战争。
残象潮入侵营地,一行人应战。漂泊者再次与残象共鸣,看见不远处青衣将军与红衣女子的对战,秧秧立即知道是忌炎与残星会交手,而残星会是一个热衷将人与残象融合的极端组织的手笔。
谜底揭晓,最近残象潮肆虐是因为幕后黑手残星会,漂泊者根据莽吉柿叶的频率,指向频率的终点:祈池村。
漂泊者一行人在早已废弃的祈池村遇见了一个反常的小残象,在重复几个意义不明的词语。秧秧推测这只残象是吞噬了某些人类的频率。
秧秧从小残象身上感受到了复杂的情绪,这里似乎不久前发生了非常糟糕的事情,并且某种危险正潜伏在附近。
秧秧从现场发现的几张卡牌,判断这里的惨案很可能是残星会的手笔。在突然的袭击中,秧秧与漂泊者隔开,伤痕出现在了漂泊者的面前,一步步引导漂泊者得知祈池村恐怖的过往。
秧秧打破了伤痕的幻境,与漂泊者重聚,并重创了伤痕。伤痕落荒而逃。得知祈池村废弃的真相,感慨小残象是祈池村受害者愿望的化身。
秧秧与漂泊者返回今州,并将祈池村的情况上报。
秧秧与漂泊者回到今州城,与炽霞汇合,并将荒石高地与祈池村的事情告诉了她。
一行人解开了日晷的谜底,内容为瑝珑类书,建在边庭底下今州城的数据库。与今汐会面的时间将至,漂泊者告别秧秧与炽霞,独自前往边庭。
在与今汐一同击败伤痕,成功与今汐会面后,漂泊者离开边庭,与秧秧炽霞会合,提起了忌炎。秧秧向漂泊者分享了一段说书人讲述的故事,阐述为什么哥舒临不得民心,与忌炎如何成名的过程。
为与黑海岸人员见面,漂泊者一行人从今汐给的黑花下手,经盆景店店主的提示,来到今州城后山寻找维里奈。维里奈分析自然界几乎找不到这种植物,可能是人工培育的回音植物。秧秧指出黑花可能是黑海岸成员接头的暗号,并表示有人跟踪。为引蛇出洞,维里奈主动用自己的共鸣能力制作出外观一模一样的花。随后秧秧和炽霞返回今州城,漂泊者选择兵分两路寻找跟踪者。
秧秧和炽霞回城后分别戴着黑花在大街上游走,但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情报,反而抓住了行为鬼祟的秋水,并联系漂泊者前来处理。秋水表示自己正在寻找搭档安可。维里奈帮忙带回城的安可指认了要求跟踪漂泊者的事实,引得秋水落下安可落荒而逃,漂泊者前往追捕,秧秧和炽霞则留下照顾维里奈与安可。
秧秧参与了残象潮入侵潮的今州城保卫战,在今州城成功守住后,秧秧掩护漂泊者前往荒石兵营,与忌炎会面。
秧秧在桃源乡对追月节进行初步布置,并通过联系,邀请漂泊者前来参与游玩。
与漂泊者一起玩猜高难度灯谜游戏。游玩结束后,登上桃源乡的高处,看着热闹繁华的桃源乡,感慨过去的经历,与加入夜归军的使命。
名称 | 类型 | 描述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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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羽为刃 | 常态攻击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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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风载域 | 共鸣技能 | 使用迅刀划分风场,并将周围的目标牵引至风场中心,造成气动伤害。 |
朔风旋涌 | 共鸣解放 | 挥刀制造旋风,将周围的目标牵引至旋风中心,造成气动伤害。 |
覆声裁羽 | 共鸣回路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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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蓝礼赞 | 变奏技能 | 使用迅刀击飞目标,造成气动伤害。 |
衍息 | 延奏技能 | 下一位登场角色(或附近队伍中激活延奏技能的角色)回复共鸣能量,每秒回复4点共鸣能量,持续5秒。 |
名称 | 描述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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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色湛蓝如洗 | 施放变奏技能·湛蓝礼赞后,秧秧的气动伤害加成额外提升15%,效果持续8秒。 |
雀鸟衔枝而行 | 重击命中目标时,秧秧额外回复10点共鸣能量,每20秒可触发1次。 |
流息声声不绝 | 共鸣技能伤害加成提升40%,风场对周围目标的牵引效果增强,牵引范围增加33%。 |
若可侧耳倾听 | 空中攻击释羽的伤害提升95%。 |
绪风于此响彻 | 共鸣解放朔风旋涌的伤害提升85%。 |
致美好以颂歌 | 施放空中攻击释羽后,队伍中的角色的攻击提升20%,效果持续20秒。 |
频谱检验报告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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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鸣者 | 秧秧 |
性别 | 女 |
出生 | 瑝珑 |
声痕位置 | 额头 |
共鸣图谱 | 与气流、小型雀鸟频率波动接近 |
检测结果 | 自然型共鸣者 |
超频诊断报告 | |
超频临界值低,稳定性较高,超频概率极低,无超频风险。 |
角色详情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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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归下设临时调查员,秧秧。 |
优胜的秘法 (好感度等级达到1后解锁) |
相处中,总会有这种人的吧,虽然还没开始或者从没做过,但如果是她的话,就觉得一定能做得到。
秧秧就是会给人这种感觉的人。 “秧秧她……似乎什么都能做好“,这份笃定的信任,大概来自于过往的实例。 自小成绩优异,礼、乐、书、数、武……各科教考每年总是名列前茅,如遇上新的知识点或难题,也是不露惧色,积极尝试。 一年一度的学院评优,秧秧总会是上台发言的代表之一。 但大家所不知的是,秧秧在发言之前,也会按着虎口小小吸气平复紧张的心情,每一次开始或尝试,她都不是抱有完全的把握的。 要说感悟事理,秧秧的确算有些天赋,但那点天赋在真正的天才面前不过尔尔,常人会遇到的问题她也都没法幸免。 第一次修行剑道,她因收不住挥剑的力气险些栽倒,更别提完整地舞出一套剑招。 可越是还不够好,越是要尽力做好。自那之后的两个月里,她每日练习一百下,不断请教更为优秀的前辈师长,毫不避讳地展现自己的不足,再以一种近乎自省的态度,继续每日一百下练习,完善他人指出的不足。如此这般,肌肉适应了酸痛,她已能和人打上几个来回。 而再两个月后,在教考剑道的考场,秧秧便又一次拔得头筹了。 也有人不忍见秧秧如此辛苦,劝慰她道,“人生嘛,哪有那么多的完满,大家的肯定和称赞也已足够,不做到那么好也是可以的吧?” 这种时候,秧秧总是先笑着谢过对方的好意,再摇摇头以作拒绝。 不行呐,少女所求并不是他人的嘉奖,她不是要与旁人争个高低,而是近乎执拗地和自己较着劲。 是不是真的竭尽全力?是不是每个环节都做到了做到了当下范围内的最好,没留下任何遗憾、无愧于心呢? “不愧是秧秧,果然啊……就知道你没问题!” 在秧秧成为踏白,查出并帮着解决残象区域性聚集异常后,人们一如既往给予了她这样的评价。 这一次的确如此,但是下一次……需要努力的地方还有很多,没能掌握的东西也还有很多,再去请教下夜归的前辈们,该如何做得更好吧? 想成为被笃定信任着的人,要付出难以想象的努力。 不过,既然是秧秧认定的事情,无论会多辛苦,她都会不遗余力。 |
倾听的秘法 (好感度等级达到2后解锁) |
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,秧秧有着绝对音感。
这或许是因为秧秧从未主动在人前演唱过,又或许是因为大部分时候,她都退居角落,将舞台让给他人,似乎她生来就只适合担当倾听的角色。 所以当秧秧精准地哼唱出只听过一遍的旋律时,炽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“这,这么快就……而且,还唱得这么好听!” 恍然间,大家这才想起秧秧的另一重身份,声乐世家的二小姐,不通乐理、不懂歌唱什么的才说不过去吧。 秧秧的这一身份,让原先的部分困惑合理了起来,那恰到好处的待人处事,那再严苛的人挑不出错误的礼节,原是这么个渊源。但随即,更大的困惑涌上众人心头,世家的小姐放弃原有的优渥安稳、只身来到边境,是有什么非这样不可的缘由吗? 偏偏从没听秧秧提起过,踏白出勤还是日常相处,她没推脱过什么,也没抱怨过辛苦。 真要说起来,反倒是他们麻烦她更多,因为……她总是在听他们说。 有时人们不断讲述,所求并不是对错或者解法,只是想找个方法将郁结的情绪宣泄出去。秧秧深知这点,所以并不预设立场,而是怀着平常心,理解每一位讲述者当下的感受和需要。对方诉说,她并不打断,只在卡壳或为难时出声提示一二,然后又继续到静静聆听的状态。于是乎,那些原本理不顺、掰不清的情绪不知不觉就豁然开朗,一次倾诉真正发挥了功效。 当然,倾听绝不是一味的附和,如需建议,秧秧也从不吝啬,但她给出建议的首要原则,便是以当事人意愿为先。 炽霞的一番宣传,让众人好奇不已,都打趣秧秧什么时候给大家唱上一首。 秧秧却很是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拒绝,“还是……等之后准备好的时候再唱给你们听吧?” 秧秧神情恳切,想来并不是敷衍或托词,而是发自内心真的这么想。只是,那是什么时候呢,恐怕……是要等所有想要被聆听之人统统说完吧? 能听懂他人演绎并给出建议的,自身也一定是通晓乐理之人。 但自身精通,未必就要登台献艺,能聆听也是好差事啊,少女这样想着又退后两步,将舞台让给了她觉得真正需要的人。 |
相信的秘法 (好感度等级达到3后解锁) |
从某种程度来说,十六岁的秧秧和六岁时的秧秧相比,并没有太大的差异。
她还是对世界抱有同样的期许,一如既往地相信童话,相信人与人之间的善意,相信奇迹,相信一切美好终会发生。 有人说,这种侥幸的天真,是没吃过生活苦头的宠儿才会有的想法。 的确,秧秧的成长没多少苦难的参与,优渥的家境、疼爱她的家人,她天然就被隔绝在相对幸运的那一边,顺遂地长大。 但并不是没体会过。 十一岁那年,名为现实的暴雨,顺着偶然撕裂的缝隙,开始斜进她世界的一角。 蛰伏已久的流放者袭击了家中的商队,秧秧还没来得及消化死亡、人类对待同胞的残忍,就开始了逃窜。她流落到某个不知名的村庄聚落,聚落贫瘠,靠自己的双手在野外活下来的人瘦削精干,惊魂未定间,秧秧分不清他们与那群穷凶极恶的歹徒是不是同类。对面同样警惕又戒备,他们用试探的眼神紧盯衣着华丽又独自一人的秧秧,疑心这是一个陷阱。 但最终她还是接过了他们递来的、她从没见过的食物。 最贫瘠的地方也滋生着善意,秧秧想回报他们率先给出的信任,但她的学识在野外派不上用场,她的剑法在真正的敌人面前又太过稚嫩。她与周边的一切如此格格不入,偏偏这一切或许才是大多数人需要面对的真实,而这真实如此苦涩,看不见尽头。 “阿婆,你们……一直这样生活嘛?”秧秧帮聚落里的阿婆一起清点着并不宽裕的物资,忍不住问出这个略显突兀的问题。 “咋啦,城里来的小丫头,被吓到了?放宽心,等到以后啊,就好咯。” “那要到多久以后呢?真会有那样的以后吗?” “当然有,要是你自己都不相信,那还怎么成真?就像那时候,我们也不敢保证你不是坏人嘛。人呀,总要试着先去相信些什么,知道结果了才信,那叫个屁的相信啊!” “至于多久……喏,就你们长大以后吧。“ 所以,或许秧秧行至此刻的生命中还没有经历足够的苦难,但又或许,期许与否并不取决于一个人的经历,而是一个人的本性。 就是会有人在最贫瘠的时候,因一份近乎于期许的相信,释放善意,而他们的身体力行,又催生出一份新的期许。 从那之后,面对陌生未知的人和事,秧秧会率先一步给出信任。 当然,她的交付不是毫无底线,一旦发现对方辜负了这份信任,和煦的轻风也会化为划破长空的利刃。 只是相信的心是一切的开始,先抱有美好的期许,再设法使这样的期许成真,这正是使世界不再变糟的万千方式中,她所选定的那一种。 |
风教会她的 (好感度等级达到4后解锁) |
秧秧曾三次于风中坠落。
彼时秧秧刚诞生于人世不久,被爱意包围,母亲将小小的她放在臂弯间晃荡,玩着假装腾起又假装落地的游戏。一次更为用力的晃荡,母亲一时不察,竟真的让她短暂腾空。 在通晓人言之前,秧秧先一步听懂了风的秘语,不过半臂距离的下落,她竟于无形中察觉到暴雨将至的潮湿。 秧秧咿咿呀呀,众人皆当她是因刚刚的意外受了惊吓,却无人想到,其实那是因为片刻后来临的一场风雨。
随年岁渐长,原先那种朦胧的感应,已经变成一种可被感知的精准传达。无形的气流便在秧秧她掌间汇聚,被她称做“流息”,大到能量的波动、异常的先兆,小到一个人的服饰、肢体动作、甚至语气中的沉默,凡是暴露在风场中,她都能有所感知。 但也是因此,秧秧陷入了一种误区,她不愿辜负这种能力,总想着多感知一些……但秧秧越是想把一切纳入考量,就越迷失在茫茫细节中。 将后来发生的事归为坠落,也许并不准确,因为衡量它的维度不是距离,而是时间。 由过载而带来的负荷,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数个月之久,浑浑噩噩间,秧秧几乎以为自己只是是被风挟裹的一片落羽,要永无止尽地向下坠去,直到——“面面俱到,面面皆失,我真正该做的……是在限度之内找准真正的关键“,如同顿悟一般,少女为自己划下了停歇的落点。
当过载在发间留下不可逆转的印记,秧秧也彻底摆脱了过载的负荷。 流息依旧反映着冗杂的细节,但感知者却学会集中于所需的一点,筛选出真正有用的信息。 失踪处挣扎的痕迹,城郊外异常的波动,持续增强的能量反应……秧秧从没在如此急迫的情况下感知过,但她决意先不管结果的好坏,只纯粹地采取想要采取的行动。 流息涌动,逐渐汇聚成明确唯一的线,而那线所指向的尽头,正是失踪孩童的身影——被残象紧逼,她惶惶然就要跌落山崖,顾不得思索,秧秧跃向崖底,朝她伸出了手。 雀羽飘荡,气流飘荡的轨迹构成风场,轻柔却有力地托住了坠落的少女和孩童。 孩童看着四散的羽毛,惊喜地拍着小手,“姐姐,你是会在风中飞飞的雀鸟仙人吗?” 秧秧怔愣,在想起那些与风交缠的过往后浅笑,大概……真是如此吧。 |
答案在风中 (好感度等级达到5后解锁) |
离家远行的路上,秧秧曾见过这么两类人。
一类行色匆匆,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奔忙,最终迷失在路途之中,悻悻而返。而另一类,他们目标明确,哪怕偶有停歇、绕了远路,也总能抵达终点。秧秧望了望不远处依稀可见的今州城,不确定自己可否算作第二类,但这两类人的存在让她不置可否,又一次想起那个叫做“一生一器”的词。 一生一器,是秧秧家学中的最重要一条,本意为家中成员尽可以无所不长,但需择定一种乐器为专,终其一生不断修练,成为此间大拿。后随事局变化,渐渐衍生为一生只为一事,砥砺至极致,以求不枉此生。 母亲的“器”,应该就是制曲,秧秧见过大家在母亲的曲子中欢兴起舞,而姐姐,也已经能在商会独当一面了。 但秧秧却无法像她们那样轻易地做出决定,什么样的事才值得献上一生?她到底该孩成为什么样的人? 她向母亲求助,您希望我继承家业吗?或者说,您希望我做什么呢?我什么都可以一试,也一定会将尝试做到极致,人生虽有无限可能,但终究也只能选择其中一条吧? 母亲慈爱地看向她,孩子,正因如此,你才不该从我这寻找答案,而是该问一问自己的心,这本就是很难的问题,你不必着急。 于是,秧秧将这个问题放在心里,积压了很久很久。 久到她从贫瘠聚落重新返回家中,从永无止尽坠落再度爬了回来,久到她终于厌倦了家境的庇佑,想要走入她曾见过的其他人群里,如他们一样感悟世界的坎坷。她不想再只是轻薄一片,她想要变得充满份量,想要真实将她侵染。 野外突然袭击,前线因残象损失惨重的消息传回城里,哀戚、愤恨、绝望……情绪在聚集的人群中翻涌,仿佛下一秒就将滚沸。大家就着篝火,不止是谁先起的头,低沉的男声、沙哑的女声,大家抽噎着哭得厉害,但在第二日清晨就恢复如初了,悲伤变得奢侈,而秧秧没有具体的失去,她因他们的哭泣而流泪。 他们悲恸的泪光与被救下的孩童的笑容交相闪过,所有经历种种融会贯通,终于让她意识到自己想要成为怎样的人——她想要保护他人,如同曾被保护的自己一样,让他们免受不幸,让他们既可以放声哭泣,也可以期许美好。 授资加入踏白的那个夜晚,秧秧独自来到今州城的最边缘,她仰望天空,也俯瞰生活着的居民,她询问自己,这城市如此鲜活,自己是否真能如自己所想,拥有保护他们的力量? 流息从远方涌来,将少女轻柔地拥入怀中,拂去她最后一丝疑虑。 它告诉她,今州城,是世家二小姐秧秧的终点,但却只是踏白成员秧秧的起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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