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| 自从那时以后,我把这手脚,连眼睛都还给她,就是为了忘记她! | ” |
白头客是由SoulframE及其创建的游戏工作室灵游坊所制作的游戏系列《雨血》系列与《影之刃》系列及其衍生作品的角色。
年轻时被蜃楼剑客挑断手脚筋,刺瞎双目。修养期间悟出一套掌握杀气的招式,与灰寡妇并称“灰白双侠”。另外与赤侠金侠黑侠在北上结为兄弟,四人意气相投,情同手足。
白头客天生便可以从天地万物身上吸取“灵气”转化为自身的
白头客早年也是桀骜不驯的浪子,当他发现自己可以吸收天地万物之灵气时,更加目中无人。 这种能力令他活力充实,生命力无穷无尽,尽管他还没有理解“杀气”这个概念。 当一个人发现他与众不同时,肯定首先想到的不是造福他人,而是想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,好或坏往往不得而知。 白头客凭借学来的一套三脚猫功夫,运用杀气之法轻松打倒落城几名高手后,被一位彩衣剑客盯上。剑客约白头客出城,用剑术轻松将白头客击败,并将他的手脚筋全部挑断,扬长而去。 白头客奄奄一息,无法控制身体的他同时控制不了杀气,杀气反噬令他一夜白头。 而就在此时,一位正巧路过的女人见到了奄奄一息的白头客,本着好生之德,她将这个濒死的男人搬到了陈家大宅的地下密室,此处少有人知,正好适合藏人。为了防止男人因疼痛叫喊引来旁人,女子便先将白头客的嘴堵上,随后为他止血。 在女人疗伤期间,二人也聊了很多,女人自称“灰寡妇”,且在得知了白头客奇特的体质后十分感兴趣。经她介绍,原来她天生便十分擅长操纵杀气,但苦于自身杀气盈亏,所以无法修炼。 灰寡妇擅长操控杀气却杀气盈亏,而白头客能够源源不断地生成杀气却不懂如何使用,二人仿佛是天赐良缘,瞬间在彼此交流中心投意合,随即结下誓言,等白头客伤势痊愈,二人便一同行走江湖,行侠仗义。此后灰寡妇便将男人转移出来,在烨城险桥外的一处僻静所在慢慢疗伤。 “组织”六年,白头客的伤势在灰寡妇的悉心照料下已经基本复原,看着自己那因杀气反噬而全白的头发,“白头客”这个诨号此后也正式替代了白头客的本名。 那之后,江湖上开始流传起了一对行侠仗义的“灰白双侠”的故事,他们每到一处便要惩奸除恶,为名请命。他们在江湖中名声极大,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 然而没有什么感情能抵得过时间的改变,更不用提二人其实一直只是一种高于朋友,却始终不是恋人的奇妙关系。时间让他们看多了杀戮,欺骗,二人渐渐变得多疑,冷漠。没谁可以面对一个人二十年还能保持当年的那份感情。尤其是像他们这种看似夫妻胜似夫妻的关系。凭心而论,此二人交心更甚过身体间的交融,然而正是因为身体上的某种禁忌,让这份感情变得扭曲。 可白头客还是一如往年那般真诚,一片热枕。他热爱生命,喜欢逞英雄,还和几位武功不是那么高的江湖人士——“赤侠”、“黑侠”、“金侠”三人于北山结为异姓弟兄。也曾与一位技艺十分高超的年轻机关师交谈甚欢,白头客甚至将自己当年在落城的遭遇告诉了这个年轻人。在灰寡妇眼里,他只是一个天真的小孩子,永远不懂江湖险恶。灰寡妇渐渐冷淡他,与他不断争吵,但每一次也都是以白头客笑着劝和为告终。 白头客有没有察觉到灰寡妇对他的真实态度?可能早早发现了,但却也仅是隐忍。 他情愿这段感情永不沉没,就算给它带来苦难都可以。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,终于,“组织”二十年,“那件事情”爆发,二人的矛盾终于再也无法调和。最后,在烨城外,白头客于当年灰寡妇为其疗伤之处亲自斩去了自己的双手双脚,剜下了自己的双眼,证明自己从此和灰寡妇恩断义绝。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白头客,灰寡妇终究没能动手了结他,她将白头客自残的刀丢下了悬崖,随后也不再管白头客的死活。奄奄一息的白头客被神秘人救下,安置在庞镇的一间小屋里。 没了四肢也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白头客只是苟延残喘的活着,他能够吸取一切生灵的杀气为己用,于是便靠着进屋的小动物的气吊着。 为什么不干脆点结束了自己呢?白头客时常扪心自问。但他也不知道答案,或许,他是在等待着什么…… 雨血:迷镇“组织”四十年六月十五未时二刻,突然有一位自称是当年白头客的结义兄弟——“赤侠”余震的人敲门求见,希望白头客能为当年一起结义,如今却惨死在“组织”冥使——暗禅手里的“金侠”报仇。白头客以自己已经断绝俗缘为由谢绝,门外那人又指责白头客不顾兄弟情义后便要离去。 白头客闻此,便请那人进屋,随后便向那吃惊的来人讲明了自己变成现在这幅样子的大致原因。那人见状,便向白头客告退。然而就当那人要离开时,白头客却感觉出,此人的杀气与余震完全不同,且余震走路掷地有声,而此人的行走却几乎毫无声响,于是白头客便请来人挑明他的身份。 那人见状,便自报家门,原来此人正是从那个“组织”里逃出来的成员,名叫“魂”。 魂大致将自己的处境讲给了白头客,白头客听后,请魂找来66副幽冥鬼药和4枚黑石,声称只要找来这些东西,自己便可为魂恢复他已经衰弱的杀气,但条件是,魂在恢复了功力后需要为金侠报仇,杀了暗禅。魂考虑再三后同意了白头客的请求。 酉时一刻,魂凑齐了66副幽冥鬼药和4枚黑石,回到了白头客的小屋。白头客见状便以这些东西为引,将自己剩余的杀气全部灌输给了魂。并自嘲地表示这样自己也算久违地成了个“有用之人”,随后再三恳请魂答应自己先前的条件,魂同意后,白头客便彻底没了气息,结束了他这传奇的一生。 |
大家都知道“蜃楼”只是一个陆地上的组织,并非真正的“海市蜃楼”。但在茫茫东海之上究竟有没有什么神秘的景观存在呢? 当然有。传说在这东海里有一个小岛,岛上有一通天高塔,直冲云霄。此岛常年被浓厚的黑云笼罩,电闪雷鸣。唯独塔的中心空空如也,阳光洒满塔身,而黑云围着这个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。 往年海上的捕鱼人只能远远看到这个小岛,从来没有接近过。有胆大的武林人士妄图驾船靠近,却总会因为一些意外丧命。 但总会有人用自己的办法登岛,这个人便是沉思者。 沉思者并非无所不能,第一次登岛时是因为他喝得太多,不小心失足掉到海里,还是一块木板救了他。他整整漂流了三天三夜,还好某条钻进他面具里的小鱼救了他的命,直到他靠岸。 他摸到了柔软的沙滩,岛上光秃秃的,除了那座圆圆细细的高塔,什么都没有。 沉思者走进这个塔,发现原来这个塔其实是有顶的,并且不是很高,刚刚高过乌云一点罢了。 他还发现这里住着一个人,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头。 这个老头自称“何古仙人”,实际上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,甚至这个塔的全部他还没有完全弄清楚。他自称年轻时无意流落此岛,从此再也没有出去过。 老头子的地板永远不会脏,衣服也永远不会坏,他说这是“塔神”的眷顾。实际上沉思者研究出这个塔存在某种物质,能一直净化空气和杂质,还能提供人最基本的养分。所以老头子很瘦,皮包骨一样,很久没吃过东西,但就是没有死。 老头子并不是一个废物,他自己有一个特异功能,沉思者跟他讲什么,他便能对答如流,即便他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事情。老头子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为什么,他说自己回答问题时,自己就不像自己了。 老头子爱砸吧嘴,还爱喝沉思者带的酒,他每喝一口,就能说出这酒酿了多少年,在哪里产的。他最爱喝庞镇的酒,沉思者便黑着脸说这酒太贵,下次肯定不给他带。 老头子和沉思者谈的久了,也发展出自己的特点,就是爱笑。他笑龙家太狂,魔家太傲,蜃楼太谜,影太诡异。可他唯独不愿意谈的就是“组织”,每次沉思者一说,老头子就岔过去。沉思者也不问,因为他知道这个“组织”他自己也谈不好,于是便不谈了。 沉思者每年来塔几次,有时候时间隔得长了。老头子就记得像疯了一样。不过老头子不愿意让沉思者带外人进来,说既然他都知道那些人长什么模样,什么语气,什么思想,他想聊天,有一个人就够了。 沉思者不懂自己为何愿意跟老头子聊天,也许是出于私心,毕竟武林中有很多事情他不懂,而老头子总能轻松给出答案。他给这位“何古仙人”起了个外号叫“先知”,但他从来没跟任何讲过,包括老头子。
这一次沉思者带来一个拓板,上面写着几行字。 “落郊恰偶遇,此生难再悔。 烨天断情丝,双雁折翅飞。 愚笑灰雾拒清水,昔羡江湖曾侠侣。 孤齿悠悠无处依,伤唇戚戚乱私语。” 沉思者押了一口酒,随后把酒袋交给老头子,仰头念道:“这世间最难得说的就是情和爱,说的最多的也是这些个。” “啧啧,老仙看出来了,但这首诗可并非全讲的是情和爱。”老头子灌了口酒,摇了摇,又扔回沉思者。 “你先说这诗写的如何?” “落城冰酒,喝一口少一口。咳咳,老仙对这诗词音律不是太懂,不是太懂……写的挺好的,挺好的。” “这诗刻在那座山的山壁上,极难发现,应是以极强的杀气化作刀锋,一点一点硬生生在石头上刻下来的。这种能力,除了灰寡妇没有别人。” “嘿嘿,你也知道,那灰寡妇爱写字,白头客爱结友。” “的确,灰寡妇在不少地方写过诗句,往往是在杀人夺命之后,但从这诗看不出来什么。” “有时候你可以从她写的这些诗句里推断出事情的全部。” “他们究竟发生过什么事?” “为此事而纠结,重要吗?” “这有助于我的记录,我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件小事,尤其像这样的大事。老头子你总不会看着我的书空出几十页不管吧?” “啧啧,一谈到你的那些破书,就跟个孩子一样。” “莫说废话,说正经的。” “哎呀……他们在落城偶遇,又在烨城斩断关系。几十年间风风雨雨,又发生过不少事情。你看着白头客,本是一个普通的习武者,而这灰寡妇呢?出身更是下贱。但把这两个人放在一块,就很奇妙了。哈哈哈,武林中什么奇怪的事没有?可能这两人待在一起本身就是错误,要不是因为这两人都隐瞒过事情,本可平安无事的。” “隐瞒过什么事情?金钱?” “他们可曾在乎钱?” “旧情?” “他们可曾做过夫妻?” “武功?技术?宝物?” “这些倒有可能,但老仙有一言你可听下:也许改变他们的,正是时间。时间让他们看多了杀戮,欺骗,二人渐渐变得多疑,冷漠。那件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,真正导致他们决裂的,是多年来的隐忍。” “有道理,没谁可以面对一个人二十年还能保持当年的那份感情。尤其是像他们这种看似夫妻胜似夫妻的关系。凭心而论,此二人交心更甚过身体间的交融,然而正是因为身体上的某种禁忌,让这份感情变得扭曲。” “功业与感情,两者从来都不能共存。要么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做个普通人,要么成为一个冰冷刻薄,令人难以接近的高手。绝世高手都是孤独的,像灰白双侠这样并行江湖多年,是很困难的。” “很多成名的高手,也有刻骨铭心的爱情,也有不少生死与共的朋友。” “高手的爱情往往是一夜春宵,结交的朋友仅仅是一夜大醉。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你看灰白双侠的武功都可排在武林前十,他们若不是夫妻,那便难保在大事小事上有分歧。” “难道一个人若想登峰造极,就必须抛弃一切?” “这不是能否避免不避免的事,而是对某一事业钻到某种程度后,自然会发生的事。别人不问,我就问老弟你,你可曾有过朋友?有过妻子?你愿意摘掉脸上的面具,去做一个普通人吗?” “这……”沉思者摸了摸脸上的面具,手又随即放了下来。
两个人就着灰白双侠的事谈了很久,直到阳光再次照进塔内,沉思者直接倒在了地板上呼呼大睡。 “何古仙人”则呆呆地望着海面,像是对着自己或是对着空气说道:“其实再坏的人也有知己,走火入魔的高手也有人担忧。可人与人在一起,谈的好就在一起喝酒聊天,否则好聚好散。如果因为某些事情不得不勉强待在一块,迟早会生变,你说是不是啊?” 老头子摇了摇酒袋,空的,他把酒袋扔在沉思者身上,踱步而去。 “别装睡了,下次你是不是该跟我讲讲《荒极纪略》里的故事呢?” 沉思者仍然呼呼大睡,只是呼噜小了一些罢了。 |
关于“那件事情”的真相,直到目前都未揭开或许会在影之刃0里填坑?
由于蜃楼和十一人阁的设定有变化,因此这里综合了设定进行讲述。关于蜃楼和十一人阁的设定变化请见: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