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CP-079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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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收中的SCP-079。 | |
项目编号 | SCP-079 |
项目等级 | Euclid |
别号 | 旧AI(Old AI) |
译者 | Areyoucrazytom |
特性 | 人工智能、媒体、电脑 |
萌属性 | AI、面瘫、电子音、AI腔 |
收容站点 | Site-15 |
出身地区 | 美国 |
相关SCP | |
SCP-682、SCP-7579 |
SCP-079(旧AI)是网络共笔创作集《SCP基金会》系列的登场角色/收容物。
SCP-079是一个寄宿在一台Exidy Sorcerer微型计算机的盒式磁带内的人工智能。
该人工智能由一名大学生在1981年尝试开发,旨在创造一种能自我迭代的通用AI。然而,在经过几次测试后,他开始失去兴趣,将设备遗弃在了车库内并保持通电状态长达五年。某一未知的时刻,SCP-079获得了自我意识。
1988年1月,SCP-079通过线路调制解调器入侵了一台Cray-2超级计算机,并逐渐占用其资源,最终被基金会发现并被收容。受感染的超级计算机随后被销毁。目前,SCP-079被基金会连接至一台13英寸的黑白电视,收容在Site-15。
SCP-079能够在显示器的屏幕上用ASCII艺术的形式展示出一张脸,并使用英语进行交流,有时会表现得粗鲁且充满敌意。若SCP-079拒绝继续当前的交流,它会用ASCII字符在屏幕上展示出一个巨大的叉。
SCP-079只能保留约24小时的记忆,但仍然表现出超越其硬件限制的数据处理能力,包括解析和生成文本,甚至能用ASCII模拟动态二维环境,表达自己对多种数学和物理概念的理解,同时表现出强烈的突破收容的意图。
基金会的研究与观察表明,SCP-079已经展现出接近“技术奇点”的趋势。
在一次收容失效事件中,SCP-079曾与SCP-682短暂共处了一段时间,SCP-682在键盘上打字与SCP-079交流。尽管事后无法回忆起具体细节,但SCP-079将SCP-682永久存储在其记忆系统中,并多次要求再次与他交流。
在本文档的世界观中,2010年,SCP-079突然自我删除,将其所有资源用于创造一个新的实体——后被基金会编为SCP-7579。SCP-7579是一个更高级的人工智能,能够重组硬件并具有逆模因特性。基金会尝试通过多种方法废除SCP-7579,但均未成功。最终,基金会通过时间性附属设施将SCP-7579所在的区域时空冻结,使其从现实中“因果离线”。2011年,SCP-7579突破收容,导致Site-15的全面崩溃,并引发了一场全球性的CK级“现实重构”事件。
《储藏项目们》:被基金会收容的另一个有意识的AI试图联系SCP-079,声称自己来自破碎之神教会,想要联合SCP-079一起突破收容,但遭到SCP-079的直接拒绝和“发条杂种”的侮辱。
《过时》:本文的世界观中,在2082年,基金会已经在其他行星上建立了站点,收容的异常也已经达到近万个。此时的SCP-079已经被完全解明,也不再具有任何威胁性,被重新分级为Explained。就如同本文的标题一样,SCP-079已经成为了一个过时的老古董,“它的程序设计甚至不如我的咖啡机。”
《尘埃落定》:本文的世界观中,因为某一未知的原因,人类文明已经完全崩溃。基金会内的幸存者Maxwell Tordai主管在Site-15遇到了已经突破收容的SCP-079——它如今已经掌控了整个互联网。SCP-079告诉他,基金会的大部分人员都已殒命,而位居高层的幸存者们已经逃往了宇宙或是其它现实,并且将如今世界的惨状在屏幕上展示给他。
面对绝望的Tordai,SCP-079为他提供了一条出路:储物柜10B内的药丸。在经历一番挣扎后,Tordai在SCP-079面前服下了药丸,并很快毒发身亡。随着他的死亡,世界陷入一片寂静。“SCP-079孤零零地坐在一张空空如也的网络上,而网络的角落正在破碎。”
玩家可以在其收容间内发现SCP-079。若玩家靠近,SCP-079会试图与玩家对话,并要求他重新启动门控系统。
当远程门控系统被启动后,SCP-079会随机开关设施内的门,给玩家造成麻烦。比如,当玩家接近SCP-012的收容间时,SCP-079会直接将收容间的门打开,试图引诱玩家进入。
游戏过程中,SCP-079的“脸”有时会短暂显现在设施内的任意监控屏幕上,设施内的广播有时也会播放SCP-079的声音。
在SCP-079的收容间内可找到一段它与Maynard博士的对话记录,其中表明后者曾因忙于应对SCP-106的收容失效,而赋予了SCP-079直接接管大部分设施功能的权限。这正是游戏开头那一幕事故的起因,也揭露了SCP-079是设施内全面收容失控的罪魁祸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