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世纪的一部作品——Adam de la Halle的一首回旋歌“Fines Amourettes”中的升号样式很有意思。Ambros在他的“History”中称,此处的升号是这种形式。但这句话并不是出自Coussemaker的摹本;该摹本中的升号是这样和这样♯。14世纪某作品的摹本中,甚至还有更有趣的升号样式(Plate xxxvi.),清楚地展现了方b如何变成了划线b(♯)。
与我们现在的升号样子相同的、划线b的古老形式,随后被双圣安德鲁十字彻底取代。我猜是因为后者在五线谱中比较醒目吧。16、17世纪,直到18世纪大部,广泛使用的都是这样的升号。升号的一种例外样式,在1589年罗马印刷的Palestrina的“Hymni totius anni”中出现。1683年版Henry Purcell的“Sonatas of three parts”中使用的升号与我们今天的相同,但划线更长,更倾斜。
我们已经看到,古代的作曲家奉行一个准则:调号中不放升号,且降号最多放一个。不过,例外偶尔会出现。除了我引用的两个早期例子之外,我还应该提到Hugo Riemann在“Studies to the History of Notation”中引用的来自16世纪初的两例,即Josquin的“Le Serviteur”,两个降号;以及Okeghem的“Prennez sur moy”,三个升号。我刚才提到的手稿卷中,也出现了两个降号的类似例子。